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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向南都气笑了，“指鹿为马”的事情，从秦朝就有了，都21世纪了，有些人依旧改不了张口就来的臭毛病，真是太可笑了。

“李老师，您说的话，我记下了，但是事情绝对不是有人告诉您的那样。”

顾向南挂断了电话，松开了王晓甜，“照片是程井然拍的？”

“呵，”王晓甜冷笑，“被揭穿了，你害怕了是吧。”

不是正面的回答，那照片应该就是程井然拍的。

顾向南冷冷的看着她，手伸向她，“还钱！”

徐芳芳看不过去了道，“晓甜，人家向南好心的借给你钱，还帮你找工作，你怎么能这样？”

“我用她帮忙了吗？”王晓甜冲着徐芳芳喊道。

徐芳芳没好气的说道，“你真行，当时就该看着陈菲欺负你，我们谁都不吭声！”

王晓甜咬着嘴唇对顾向南说道，“明天就把钱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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