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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瞬，赵成明悟，这是日月双生子，只要有一个活着，另一个就不会死去，只是因果会同步。

所以，契约自然缔结，且两个李霓裳，只占据一个位置。

而依照契约若是自己死了，对方也会死去。

契约空间里，另一个李霓裳化为了光，前所未有的九合体，在此刻降临！

似乎，一切都是李霓裳算计好的，就在最初缔结契约之时。

她若胜利，自是唯我，而若是败亡帝主也极有可能被九合体状态下的赵成打死，而帝主死后，她虽然限于契约，不能对付赵成，但赵成也不可能对付她，虽然这样一来，进化序列和神朝，都无法抵达终极，但至少，神朝不会破灭。

的确，大道之争，不死不休，但若是二者同心同命，却是可以有例外。

李霓裳唯一算漏的，大抵就是帝主在战局最关键的时刻，贯穿岁月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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