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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见陆濯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陆夫人拉着他的手腕，“儿子，妈妈知道你舍不得孙念瑶，舍不得这些年你们的感情，可有时候咱们要懂得顾全大局啊！”

闻言，陆濯缓缓地掀起眼帘看向她。

随后转身将手中的离婚协议丢在桌面上，“签了离婚协议，我与孙念瑶再无半点瓜葛，可不签，我可以以孙家准女婿的身份，孙念瑶合法丈夫的身份接管孙氏集团。”

他慢条斯理的点了一个烟，吸了一口，夹在指尖，漫不经心的问，“换做是你，你会怎么选？”

“我……”陆夫人对上陆濯那双充满淡漠薄凉的眼眸，心头猛地一震，到了嘴边的话却突然张不开口。

她突然意识到，陆濯或许对孙念瑶并没有投入太多的感情。

亦或者说，这些年在陆老爷子的调教下，他早已将情视为可有可无的附属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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