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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对方在下逐客令，余光笑着回答道：“当然是可以无限传播的，但这些只是飘逸出来的味道，就像是一个小感冒一般无伤大雅。

只有将瓶子打破，里面的液体才会同空气充分融合，进而传播出去。”

汪雨看向余光的眼神满是纠结：“你当初制作完成后，为什么不直接扬出去。”

那她也不用这么烦恼了。

光是味道就能让异能者失去异能，这药的效果当真霸道。

余光眉眼间都是笑意：“这么艰巨的任务，当然需要一个肩负使命的人来做才有仪式感。”

像她这样无关紧要的人，当然只要看热闹就好。

看着余光满是温柔的笑脸，汪雨感觉自己看到一只懒洋洋的大狐狸：这人应该是在幸灾乐祸吧。

人类的生命在这人眼中，究竟算什么。

正想着，却见余光已经将房门钥匙送到她面前：“别道德绑架我，你可以不愿意选择，避免落得个骂名，我当然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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