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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雨真的很纠结。

原本已经坚定下来要离去的心，在见到张玉的这一刻起，已经动摇了。

「那就好，那就好。」张玉笑了。

.....

一会儿后，甘雨走出了房间，心事重重。

「甘雨，怎么了？」刻晴见到甘雨的情况，连忙走上来问道。

「没事，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甘雨摇摇头，脸上充满了疲惫。

刻晴点头：「哦，没事，那你一个人先去吧，我晚上再来找你。」

刻晴这时候才发现，屋内的老人，似乎已经没有了气息。

不过看她的样子，似乎是带着笑意离去的。

大街上，甘雨一个人走在路上，看着周围琳琅满目的东西和往来不绝的人，甘雨顿时感觉心情复杂无比。

闭着眼睛，她都能将璃月港的一切记下来。

甘雨不禁问自己，自己是否真的愿意离去吗，去了绝云间之后，自己真的会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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