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余斯年并没有从席慕口中打探到任何有用的消息，他的口风很紧，戒备心也很强，但是萧婵嬅并不觉得他们是做了无用功。

“至少有一点我们可以确定。”萧婵嬅说道。

他们三人正在密语传音交流，在他们不远处是已经熟睡了的席慕。

余斯年没有法力，不能密语传音，真正意义上的交流只在萧婵嬅和牛大力之间，他属于单向输入型，只能听不能说，憋得有些难受。

不行！余斯年捏了捏拳头，暗暗表示道：“我一定要努力修炼《三元诀》，争取早日获得话语权。三个人就他不能说话，真的是太憋屈了。”

余斯年不能说话，只能以眼神询问道：“可以确定什么？”他戏精的本质让他的意思很容易被萧婵嬅和牛大力理解。

牛大力说道：“花花说的没错，至少有一点我们是可以确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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