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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黛。

顾灵思真是讨厌这个名字。

讨厌到偶然听路人提及，都会厌恶到浑身起鸡皮疙瘩。

她随意瞥向面前这对中年夫妻，不动声色地上下打量起来——

衣服很新，估计刚从商场买来就穿在身上了，看得出是在能力范围内买了最好最贵的，可惜眼光不行、品味糟糕，两人的衣服都是典型的款式浮夸但质地极差，一看就是用来骗不识货暴发户的。

而且两人的头发和皮肤状态很糟糕，女人头发干燥得像枯草，男人头发油腻腻还有头皮屑，皮肤都是偏黄且粗糙，指关节粗大，应该是常年从事体力活相关，哪怕五官生得不错，颜值仍然被大幅度削弱，简直是从骨子里透着股穷酸劲儿。

是顾灵思平时连多余眼神都懒得停留的人。

这样的人……找明黛？

还真是物以类聚，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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