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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见这群人一点用都没有,周晔气恼地关掉手机。
他不知道这个时间,季思纯和温肄月马上飞机快落地了。
在飞机上,季思纯的瞌睡也睡醒了,她躺在椅子上,无聊地看着窗外,温肄月则让空姐拿来了水果,亲手喂她吃。
“阿纯,你过去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季思纯慢慢偏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偏回去,随口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很早之前就看出来了,你看似在看着世界的所有,但你眼中空无一物,你的灵魂空荡荡的,像个漂亮的花瓶。”
温肄月斟酌着词句,觉得这个形容不太贴切,改口道:“应该更像装过毒药的瓶子,你内里连毒药都没有。”
季思纯开着玩笑,“你觉得在飞机上我跑不掉,就硬来走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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