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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小眼底寒意散去少许，看了眼周围，“你在等我们？”

欧阳修点点头，看向轩辕清沐，“大皇子，问鼎那个位置，注定孤寒一生，但你有可以相伴之人，还望珍惜。”

听了他的话，轩辕清沐下意识看了眼苏小小。

随即抿了抿唇，并未反驳。

苏小小挑了挑眉，凑近轩辕清沐，笑得灿烂，“夫君，听到没，你可得好好珍惜我。”

轩辕清沐嫌弃地侧开头，问道：“是她？”

欧阳修诚实地摇摇头：“不知，不过命运的决定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轩辕清沐闻言，冷笑一哼，抬手抵住苏小小额头，将她推远一点，“欧阳监守可知林婉如生父是谁？”

苏小小一巴掌拍开轩辕清沐的手，定定看着欧阳修。

欧阳修捏了捏眉心，眼中带着一丝茫然，“她的命盘，似是发生了极大的变化，我无法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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