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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北琛在说完这话之后，就死死的盯着苏念。

他的心里就扑通扑通的直跳。

如果那个画面，苏念真的经历过？

那么该怎么办？

他该怎么做？

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想，那个梦只是个梦，并不是真实的。

可是厉北琛只是在苏念的眼里看到疑惑：“痛苦的事情，具体指的是的那种。”

“生不如死。”

苏念眼眸低垂，像是在思考什么。

而厉北琛此刻的心真的快提到了嗓子眼了。

从他有记忆以来，厉北琛很少碰到让自己害怕的事情，但是他真的是害怕了。

那种害怕渗透入骨髓。

他怕苏念嘴上说没有，但是心里的想法，却证明了他的梦不是梦。

“没有。”

“真的没有吗？”厉北琛上前一步，然后抓住了她的胳膊：“真的没有吗？就是那种让你疼，让你痛苦的事情，真的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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