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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永远都不再分开，但杨若凝和洛渊都知道，她必须再一次回去，最后一次。

当杨若凝看见洛渊手里的白玉罐的时候，她知道自己回家的日子到了。

重开帝陵，取走月逢的遗体，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为有违祖制礼节，这件事请只能由洛渊独自秘密完成，所以拿到月逢的骨灰是在已是回到汴梁后几个月之后了。

她抱着白玉罐，背着自己巨大的背囊，站在虫洞之前，和洛渊好一番的道别。他牵着她的手，久久不愿放开。

“一定要去这么久吗？”

“嗯，我需要坐飞机飞回加州，把月逢葬入家族墓地，然后再飞回来。虽然飞机的速度特别快，可是这一来一回也至少要一天的时间。”

“对你来说是一天，可对于我来说，确是整整一年……”洛渊不舍，小小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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