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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厉灿若有所思。

江雪遥缓缓道，“你还记得自己注射试剂当日，是怎样的情景吗？”

他怎会不记得。

午夜的风卷起残落的蔷薇花瓣，女人白滑的皮肤刺痛他的眼睛，那张娇艳的脸让他憎恶异常。

分明几个小时之前，他想到这张脸的时候，心脏的跳动都不太受控制，但听过这些伤心话后，他的心情已经不会再受那个女人一丝一毫的影响。

他痛得心如刀割，恨不得那个女人也尝尝这个滋味。

然后，他如愿了。

锋利的刀锋划破皮肤，他将这个女人带给他的所有耻辱，彻底洗刷。

“你当时的所思所想，心情如何，对注射后的异能进化方向，会有所影响。”江雪遥解释着。

“这样。”厉灿明白了。

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整晚，宋默终于熬到了早晨，打着哈欠整理好自己，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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