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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寒楼被带回房间。
医生看过后,说他背上的伤没十天半月是难以痊愈的。
裴寒楼趴在床上,紧闭的双眸不曾睁开过,浓密的鸦睫在下眼睑拓落出阴影,整个人散发着沉然冷寂的气息。
他原先在脑后绑起的辫子散开了,墨色的中长发就这么垂落在肩头,上半身赤裸着,鞭痕纵横交错,有股清冷的破碎感袭来。
隔着山水墨画的屏风,裴老夫人奚落裴西城:「有你这么当爹的?」
「寒楼可是独苗,我就这么一个嫡孙!」
「他犯了什么错能让你动用家法?」
「当初你给他下了戒律不准碰女人,说女人没一个好东西。」
「结果呢,寒楼都三十一了,我都不知道死之前还能不能抱上重孙!」
面对亲妈的数落,裴西城五十多的人了,照样也得乖乖低下头听着训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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