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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已死。
柳瓶儿紧随其后。
淮黄生不如死。
面对如此惨胜,陆然再发不出一言,只是默默走向淮黄,将脱下的披在他的残躯之上。
火,立即蹿了上来。
陆然觉得内里的衣衫被点燃,自己的毛发、皮肤,都被点燃。
这火,烧得他好痛。
另一种火,烧得他的心更痛。
淮黄还活着,竖着一双耳朵,已经察觉到陆然就在他的身边。
他朝着陆然,艰难地将嘴巴张成了一个圆,又无声地蠕动了几下,似乎在重复一个字眼。
环?
他说的是环?
并不是。
他说的是玩。
也可能是万晚弯碗完绾腕。
不,都不对。
他说的是丸。
药丸的丸。
想起方才柳瓶儿弥留之际,说起她与淮黄的初相遇,陆然忽然也想到了他与淮黄的初相遇。
最后,他送了淮黄那枚铁花,而淮黄,回赠了他一粒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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