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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荔离开后，有有打开了那个帆布文件袋。

里面有一沓整理好的各科功课的复习资料，最上面贴了一张便利贴——和过去一样的标配。

不过，这次便利贴上的句子是手写的：每个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对生命的辜负。

有有看着这句话，忽然想起她没有放弃芭蕾之前，每次在舞房面对落地镜时伸展肢体的模样，那时的她漂亮自信甚至有些骄傲，对一切都充满了憧憬。

那样的她，才算是真正活着的吧？眼下这个邋里邋遢、得过且过、自闭悲观。

对整个人生都灰心绝望的陈有有，和死了有什么分别？

最后一门考试结束后，林悟将那个保温杯还给有有，解释说：“这其实并不是我的。”

“我知道了。”有有接过杯子。

“我不是故意骗你的。”他只是要了个小聪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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