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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渝这段时间和你联系没有？”

“没，也不是没，她今天上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问，说班里的人都到齐了，我怎么还没有报道。”

赵长安没有说王渝说得别的内容，不过他有一个预感，柳绮华下面可能就要说这件事情。

“她只要和你打了电话，你就别说不知道。”

柳绮华多么精明的一个人物，根本不给赵长安解释就下了断语。

“这种事情远不是一纳米所能胜任，即使是名义上，因为我们可能在狂欢中获得暂时的暴利，然而一旦接下来，即使是名义上的接下来，一年两年三年五年十年，总得拿出成果来吧？不然就是一个骗局！”

赵长安坦白说道：“一纳米一直非常爱惜自己的羽毛，决不能因为这而让还没真正展翅的翅膀，受到玷污。一旦玷污，就是几十年甚至永远都没法洗刷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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