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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最终以宋姐受到严厉处罚结束，总监还特意表扬了沈亦初的这次采访报告写的很好并给了她好几个重点的项目。

最令沈亦初烦恼的是自从江以牧上次那样帮她后，公司的每个人见她都毕恭毕敬，连总监也对她笑嘻嘻的。

程念栖刚试完镜拿到手机，就看见有数条未读消息躺在列表，尤其是那句好苦恼。

【江以牧做的挺好，身在福中不知福。】

放眼望去，能享受这种待遇的人压根没有。

她享受到了还在这里说苦恼。

【大家对我的态度，搞得好像我是总监一样。】打完字，沈亦初抬头对对面那个给自己递现磨咖啡的女孩子淡淡一笑。

“程小姐。”凌栩面试完最后一位出来，看见程念栖还在外面，收紧了西装，然后对着程念栖点点头。

他的声音刚传过来，程念栖心紧紧一缩，缓慢扭过来，盯着他，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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