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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的下场是什么？

现实生活中的死亡是业务员的归宿，而它呢？受到了严厉的惩罚，被电击了整整五分钟，直到它大小便失禁，惩罚官才放过它。

那时起它就知道，自己这辈子只能这样了，蜷缩在一个连转身都费力的笼子里，过着天天忍饥挨饿的日子。

被关在这里的小助手都是这样。

有些生活稍稍富裕的也从不会多看它一眼。

而现在巴扎黑靠着丁宝，成了底层小助手里最突出优秀的那个，它赚的钱已经足够自己吃饱喝足了，照理说，它也应该学着其他赚到钱的小助手一样，只用顾着自己。

哎……

“不该帮的。”

巴扎黑还有些纠结。

于是不再转身，生怕再看到那双眼睛，无助又卑微，像极了当年的它。

等它回过神的时候，丁宝已经准备好了。

也不知道刚刚在忙活什么，此时的丁宝看似很累的样子，平躺在床上的手脚动弹不得，呼吸也略有些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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