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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还没能说完就跟着连连咳血，随即身躯一颤，四肢伸得笔直。

苏尘伸出手指，探入对方鼻息。

气息全无......

“何至于此啊！”

苏尘虽然很反感冯章屡屡劝说自己加入“法器门”的行径，但他从未想过对方竟会因为自己今日的拒绝，而选择自杀。

他无法想象为了劝说自己，“器物门”的副门主与长老给他施加了多大的压力。

可事已至此，结局无法更改。

无论苏尘是否后悔之前所做的决定，冯章都不可能再复活过来。

他伸出手指将对方的眼皮合上，抬头间却看见远处有着数名散修，此刻的他们正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这种眼神中透露着几分恐惧，几分疑惑，几分不可思议。

大概的意思或许以为是自己杀了冯章。更有一名散修在看见这一幕之后，立即从原地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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