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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这是柳云眠自己之能。

还有，萧衍的运气，未免也太好了些。

或者说，柳云眠的运气，也实在不差。

二十两银子，就能买到一个侯爷？

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说到这里，卫夫人只感慨月老这根红线的传奇。

但是等卫戈提起“观音奴”这名字时，卫夫人才真正吃惊。

“您是说，观音奴不聋不哑，和正常孩子一样了？”她声音都变了。

卫戈想了想后道：“如果萧衍没骗我的话，应该如此。”

那个孩子，和村里的孩子一样茁壮，晒得皮肤微黑，跑起来疯快，看着再结实不过。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口齿伶俐，聪明机灵，哪有一点儿蠢笨的样子？

卫夫人捂住了嘴。

半晌后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低声道：“那这胜负，也不能算尘埃落定了吧。”

卫戈比她懂得多，“原本就没定，现在更……且等着看。萧衍回京之日，就是风起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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