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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修脸上就写着三个字。

凭什么？

这样的问题，这样的表情，如果出现在谭梁哲脸上，老马还觉得正常，但出现在一个小孩子身上……

多少就让老马有点准备不及。

“那个……”事实证明，老马都愣了好一会，这才忍不住将目光看向谭梁哲，眼神之中满是疑惑。

显然是想要问问顾修的身份。

但可惜的是，谭梁哲只是坐在一边，对于老马的目光没有理会，更加没有给他介绍的意思。

这反倒让老马有些拿不准了。

他来这里，是做好了准备，甚至就连谭梁哲这个谈判对象，他都仔细调查分析过的，而这种准备周全的时候，最怕的就是遇到变故。

而顾修。

就是变故。

不过，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老马当然也不能停下，稍作思考之后说道：

“这位小朋友的问题问的好，事实上，这也正是我接下来正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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