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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让在场众人的面色都凝重了起来。

除了萧祯。

霍文川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弱弱地举起一只手。

“那个，恕我直言，其实我一直想问一下，既然你们明知端王会反，当初为何不直接杀了他？”

其实他这句话是想问萧祯的，但他不......

崇霖惊恐地望向霜阙。他知道，有什么东西被她动了手脚。而作为同班同学的柳夕璃，显然也意识到了什么。

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静仪嘴里一打颤，原本想说的话全都被咽回了肚子里。

长生注意到，在柳夕璃闭上嘴的前后，他始终都是那浓郁而温和的笑意。

随着几声闷响，暗金细线应声溃散，而金角熊身形一震，就再次低下头，去啃食地面上的幽离草了。

下一刻古风右手轻轻一招，几枚玉瓶立即漂浮而起，并悬浮其身前，而当他查看到最后一枚玉瓶时，终于神色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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