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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么一句询问话语，韩立目光闪烁变化。

脑海中却是仔细回忆起相关的点点滴滴。

莫名之间，他觉得墨居仁看他和秦师弟的眼神，有些过于热切激动，甚至隐隐约约带着一丝莫名狂热与贪婪。

有一次，他不小心走火入魔，不慎伤了经脉。

结果墨居仁表现的比他自己还要紧张。

这一切的点点滴滴，都本能让韩立觉得奇怪。直到此刻听到秦昊的话语，他才发觉，原来不止是他一个人觉得古怪。

“秦师弟想说什么？”韩立假装不动声色问道。

只是此刻的他，有些稚嫩，隐约还能看到内心中的真实想法。

“在我们三个之前，神手谷内部，他其实还收过好几批弟子。”秦昊对韩立笑了笑，有些意味深长：“但那些人，没过几年时间，就全都死了。”

“虽然死因各种各样，但依旧掩饰不了他们都过早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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