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条虫子，不，是七条潜龙的初步谈判还是很顺利的，彼此的表露的态度也是友好的。

然后，张扬作为一个新手小白，自然而然的就要抓住机会询问一个困扰他许久的问题。

“超凡是什么？”

听到这个问题，袁刚，刘凯等人都默契的看了一眼，最后还是刘宇开口了，“这个问题需要缴费，不是我们要刁难你，而是传统就是这样，我当初和你一样向一位前辈请教了同样的问题，那位前辈只说了一句话，信息情报都是最宝贵的，你凭什么让我给你免费回答？我又不是你爸爸。”

“这句话让我记忆深刻，我想在座的几位都有这个经历，所以，张扬，现在为了弥补我当年承受的心理伤害，我必须原原本本的把这句话说给你听！”

“信息情报都是最宝贵的，你凭什么让我们给你免费回答，我们又不是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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