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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文帝这会儿一看自己外甥冲着自己挤眉弄眼那样，就猜到了他的心思，只觉好笑。

想想也不是什么大事，刚想开口准了，站在车驾旁的唐文岐却一脸忧虑的开口道：“父皇，这副都统擅自离队，怕是不好吧...毕竟再出现刺客，孩儿怕其余将士应付不过来啊...”

而这会儿程姒沅也猜到了季窦和唐文岐的打算。

一个想借机再取自己性命，而一个又想借着送自己回家的借口探自己虚实。

无论是选哪一个，对如今的自己而言都不是什么上上策。

沉了一口气，程姒沅也知道这会儿根本不是自己犹豫的时候。

如果必须做出选择的话...那她选季窦！

故意摆出一副怯懦的样子，微微蹙着眉，嗓音都带上了几分颤抖：“太...太子陛下说得对，臣女...臣女自行家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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