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积德了。”

白静乔笑了笑，抬头看了看厉北衍。

厉北衍还是站在她身旁的位置，一只手搭在轮椅的扶手上，垂目看了看白静乔，没做出任何的表情。

厉北笙在旁边的楼梯上，不知道站了多久，等着楼下老爷子不说话了，他才走下来，“爷爷，白叔叔。”

厉北衍转身看了厉北笙一下，接着又转了回来。

老爷子看见厉北笙，表情似乎更差了，他只是扫了他一下，嗯了一声，再没有别的回答。

厉北笙也是习惯了，过来站在厉北衍身边，对着老爷子，“爷爷，公司那边说有点事情，让我过去一下，我现在去看看。”

老爷子这次看都没看他。

厉北笙等了等，见老爷子没说话，也就如同从前一样，当做他答应了，他对着白林笑了笑，然后转身朝着门口走。

身子彻底转过去后，厉北笙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眼睛里带了一些阴狠和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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