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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他是真的这样还是装出来的。

明明是同一个人，他怎么一天好几个样啊。

还每样都不重复的。

想着，难道外面的人说的都是真的？

六点半，容裳还没有来。

办公室的电话就响了。

是助理去接听的。

听完他向华小九汇报，说陈心兰来了，说有事要见他，问他见不见。

华小九一开始说不见。

后来他看到助理调过来的监控视频，是一楼前台的画面。

当时他在监控器里面看到一个穿着粉色套装裙的女人，对方还扎着双马尾，背影莫名戳中他的心。

他忙改了口，说让他上来。

助理一下愣住，“副总裁，您是说见还是不见？”

“见见见。”他点头的速度比捣蒜还快。

助理再次懵圈，这是干嘛？

上一秒才说不见的。

难道是……

他回头看到华小九冲着那监控视频一脸笑嘻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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