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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的视线过于专注。

盛长笛不知道说什么。

眼神闪躲，飘忽不定。

容裳看了一眼，瞧见他额间冒起了细汗。

拿着遥控器的手不断地按了又按。

一直在换台。

“盛长笛。”

她喊了他一声，他像是才回过神来，“什，什么？”

摇头，容裳到底是没有再问些什么，“没事了。”

前段时间，她曾去过盛长笛的学校查监控器。

在意料之中，监控器被人毁坏了。

看不到事情的真实情况。

容裳要做的也只有找出当时的目击证人。

可学校里的学生闭口不谈。

谁都说他们没有看到过，都是后来狼咬死了人才知道的。

只有盛长笛……出事后她问起他，他每次都是含糊其辞。

*

次年月初。

皇城连着几天都下着朦胧细雨。

容裳听闻风爵去出差了。

起初也没觉得有什么。

可有一天晚上，风家的管家打电话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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