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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慕白听到这话脑海中闪过了一丝念头，她擦了擦眼泪，开口道：“小强，张院长回家了没有？”

牛小强摇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师姐，你问这个干嘛？”

方慕白犹豫了一下才开口：“我觉得你说得很对，国强要是就这么躺着，今后还要继续遭罪，与其这样活着，还不如体体面面的走，我想去问问张院长，看看国强还有没有一丝苏醒的机会，如果真的没有的话，那、那……”

牛小强听懂了方慕白的意思，他先是一愣，然后开口道：“师姐，我刚才只是有感而发，你可千万别当真，如果你真的放弃了师姐夫，小雨会怎么想？”

一听牛小强提到自己的闺女，方慕白又开始流眼泪：“是啊，小雨不能没有爸爸，但是国强这个样子，她看了之后又会作何感想？唉，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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