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无法猜测陆嫣然此时心中所想，其瞳孔中流露的神情，是怨愤，还是悲痛？

苏扬不能够理解，自己对于陆嫣然来说，应该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她并非真的喜欢自己，那她现在的表现又是什么意思？

苏扬发现自己竟然无法狠下心来，拒绝陆嫣然。良久的沉默过后，他缓缓说道：“我并非讨厌你，只是我已有妻子，虽然她已经去世了，但我无法放下，另娶新欢。”

陆嫣然的神色从讶异变为柔和，轻声说道：“你很爱你的妻子。”

“是的，她的死，全都是因为我，当年年轻气盛，孤身闯荡修行界。也因某些缘故，惹来仇家众多，最终导致惨案发生，这些年里，我无法心安，是我害死了她。”

陆嫣然静静的瞧着苏扬此刻的表情，那是一种宠爱，和愤恨自己不能保护心上人。她心中反而有种错觉，苏扬对爱情专一，不离不弃，妻子去世，宁愿孤独一世，这不正是自己心中所向往的夫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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