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驼背的老妇突然站了起来，先前老态龙钟的模样不见了，换成一副气势逼人的模样。

“给你两条路走，第一，让白雪恢复记忆，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第二，死。”叶雄杀气腾腾。

“想杀我，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山阴婆婆冷哼一声，丝毫不惧：“动手之前，你且先说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刚才在看水井的时候，你利用水井中的幻术，把小燕的意识操控，所以她前后反差很大，完全就不像一个人。因为看过水井之后的她，所有行为，都是由你操控的。”

“一个人的记忆，不可能形成那么强大的独立性，小燕来之前那么抗拒，是因为你曾经在她脑海里做过手脚，所以她潜意识里觉得，来到这里之后不会有好事，所以很抗拒前来。”

“至于她刚才离开，只不过是你欲擒故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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