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夜听的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你在说啥啊，怎么感觉你说得是什么很深奥的东西，我完全听不懂啊。”

冥九‘看’着柳夜，双手撑在桌子上，弯着腰道：“我让你去当，间谍。怎么样，只要保证任务成功，任务期间你爱怎样怎样，有很大的自由。”

“啥？间...间谍？不是，老师，我就是个...”

不等柳夜说完，冥九起身，手一摆：“间谍不需要太高的实力，反正也没打算重用你，你就去当一枚暗子，基础越弱越好，亲手培养成才的更容易取得信任。”

柳夜心中骇然，一万个不愿意。

“我不要，我才不当什么间谍，你给我分配一些任务就行了，我...不用多么自由。”

间谍这种职业，在受害方来说，就是内奸，自古内奸要么不得好死，要么一辈子背负骂名，柳夜当然不愿意答应冥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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