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晗见穆舒遥不说话，以为自己提起了她的伤心事，连忙又补充道。

“不过，邝教授也说，出色的人，是无论身处什么环境都不会迷失自己，无论怎么样都会活出自我。他说你现在的设计作吕，并不比那些出国深造的人要差到哪去，甚至，比起他们都要好些，而且带有许多只属于你自己而别人无法替代的灵性。”

穆舒遥并不知道自己在原来的教授那里有那么高的评价，而她以前确实是邝教授的爱徒，可因为出国的事被当时恨铁不成钢的邝教授大骂了一大通，搞得她直到现在都没什么胆子回去找邝教授。

当然，她不回去，并不是恨邝教授，而是觉得自己辜负了老师几年的教诲，而自己最后却用那样的方式走上一条连她自己都看不上的路。

沉默了好一会的穆舒遥，终是艰涩地开口问张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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