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能看见？”老祖宗起身，手在他面前晃了两下，见他眼珠子随自己的手来回转，也挺意外的：“想不到小时候用来逗你玩的玩具，竟然也能让普通人见到鬼……”

“这都是太爷爷鬼力深厚，普通的鬼肯定不行。”虞翎立马开口；反正在她看来，太爷爷就是最好，最厉害的。

老祖宗看了她一眼：“就你会说话！”

虽然是带着吐槽的口吻，可是他的表情完全就是长辈对于小辈的宠溺。

怎么看怎么别扭的祁少言动了动唇：“老祖宗……”

“说。”声音冷酷又不耐烦。

这么明显的区别对待，搞得祁少言又是一阵心塞：“咱们好歹用的是一张脸，你对她露出奶奶般关怀的时候能不能考虑考虑我的感受？”

他才二十五岁，可没虞翎这么大的孙女！

“你的什么感受？”

老祖宗眼神轻蔑：“你用什么身份让我估计你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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