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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灵唇角微扬，紧接着什么都没说，快步离去。

溟无诀负手而立，目光紧紧注视着拂灵离去的背影，眼神沉的可怕。

“无诀。”拂月从殿中走出来，看着他道：“哪怕不能告诉她你的计划，你也该对她温柔些，你这样，难怪灵儿不相信你爱她。”

溟无诀转身看向拂月，阴沉的目光变得温柔，像是注视着事件的珍宝：“既然已经决定好，那就这样吧，如此来，等到我死去，她不会那么难受。”

所爱之人死去，生不如死。

所恨之人死去，哪怕后知后觉知道他在乎她，也不会那么难受。

溟无诀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才会如以前一样对拂灵。

拂月听完他说的话，叹了口气。

“别叹气了。”溟无诀看着拂月，温柔道：“阿月，我答应过你，不会伤害她。”

“我既答应了你，便不会反悔。”溟无诀道：“你相信我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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