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诺说：“怎么会，我感谢江总都来不及。”这是实话，虽然他和黎允年一样多变，想一出是一出的。

江暮城对于颜诺的话有些不大相信，浓密的眉毛当即微打了个结：“那你就跟我谈谈成为成骁经纪人的感想？”

“没什么感想，经纪人带艺人罢了，带谁都一样。”颜诺不假思索地回答，口气一如既往地平淡，声音却汝软。

江暮城修长的手指一下下点着桌面，看向颜诺，眉心渐展有些若有若无的笑意，口吻更是优哉游哉：“我以为你会更偏向老黎……”

颜诺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无意识地捏了捏：“……平心而论，黎允年的确比成骁好太多。”

江暮城淡淡颔首：“所以这就是你将照片责任全往自己身上揽的理由，因为黎允年好？”

闻言，颜诺桌子底下的腿抖了下，阔腿裤宽大倒是看不出什么，颜诺下意识地矢口否认：“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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