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瑶略微有着几分黯然的离去，看着苏牧瑶的背影，秦阳神色也有着两分复杂。

他说的是真话，这一点之前在选择伙伴的时候，大家就分析过了。

苏牧瑶是个很有能力的女人，可惜的是，她只是一个代理人，而真正的苏家掌舵人却不是一个让人省心的合作伙伴。

除非没有选择，否则苏家都不是一个好的合作伙伴，又或者，苏牧瑶啥时候能够成为苏家的实权掌舵者，那大家完全可以合作，只是这个概率实在太低。

苏家又怎么会将掌舵的权利交给一名身体孱弱、并非修行者的年轻女人手里？

苏牧瑶的黯然并不是针对秦阳的拒绝，而是因为秦阳说的话里蕴含的残酷事实。

是的，她只是苏家推到台面上的一个代表人而已，她永远都当不了真正的掌舵人。

她永远都是一个看似活得很光鲜的扯线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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