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宋粲然换上米色半高领毛衣，外面套了件淡绿色大衣，头发还是扎成马尾，露出灵气动人的双眸，年轻就是好，脸上脂粉未施照样白皙粉嫩。

见他穿得这么正式，宋时海问了一句：“和小钊出去？”

“嗯。”既然他知道了，宋粲然也没隐瞒，但是没告诉他自己其实是去见霍子钊的爷爷。

宋时海的视线从她身上掠过，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

“我晚上等你，不要太晚回来。”

宋粲然抿抿唇，想起他前晚和自己说的话，头低下来。

“我知道了。”

目送她出门，宋时海踱到客厅的窗户旁，一眼看到立在自家楼下的某个小子，眉梢几不可见地皱了皱。

片刻后，宋粲然走了出来，看到霍子钊迎过去，然后亲昵地牵起她的小手，他有种立刻下去分开两人的冲动。

他是不是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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