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午夜梦回的时候，他一个人坐在那边，寂静的可怕，甚至都不敢再度入睡，害怕梦里有夏如沐，又害怕梦里没有夏如沐。

如果有，他欣喜万分，可醒过来却发现，一切都是假的，撕心裂肺的痛楚感，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可如果没有，这漫漫长夜，他是多么的寂寥。

原本一个人承受这一切，也不错的，可突然有个人，愿意陪着他一起难受，一起享受快乐，夜不再是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他知道，他这样拥有苏念晴，是很自私的一件事情，除了爱，可以给她一切，而她所求的，不过就是因为爱罢了。

可是，人啊，一旦拥有了，就舍不得放手，他自私的想要苏念晴陪着他。

“怎么？你又想什么？”苏念晴疑惑的问道。

“我在想，如果在没有遇到她之前，先遇到你，你说，结果会不会不一样呢？”楚夜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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