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向小园不怎么搭理她，她也能兴致勃勃地和她聊起来。

“咦？”窦窦忽然止步，有个衣裳破旧但挺干净的老人上前乞讨。

她生活的环境让她很少见到乞丐，但也并非没见过。

“是个老爷爷。”

向小园见对方和她在粤州的老爸差不多年纪，心中柔软，说：“现在大家都用手机，很少有人带钱了。”

她以为对方是职业乞丐，会掏出一个二维码让她扫，现在很多乞丐不就是这样么？

但并没有。

老人失望地唉了一声，说是啊。

向小园说：“我身上没有现金，要不我买点吃的给你吧？”

老人说好，又说，你别买太多了。

路边小店都开了，向小园带着窦窦来到一家比较大的老字号早餐店。

窦窦回头看了看等在原地的老人，小脸蛋严肃地说：“妈妈，买多一点，买多一些给老爷爷吃，他肯定好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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