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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赵九重原本就没想从秦世德的嘴里盘问出什么来,他只想通过秦世德细微的表情找到些许线索。
要想顺藤摸瓜,至少也得有点蛛丝马迹吧。
“买过又如何?别人就买不到了?”半响,秦世德反问了一句,言语间,多有讥诮:“小子,你还年轻,可不要自毁前程。”
“秦世伯为何笃定了我会自毁前程,难道,秦世伯当真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赵九重声落,秦世德的瞳孔缩了缩,看向赵九重的眼眸里,多了几分凌厉。
就在这时,钟凤从牢房外进来,冲赵九重抱了抱拳,恭声道:“大人,确实如同你所料,那些下人当中,有一人亲口指认他的主子让他熬堕胎药,而且,每每将药端过去后不久,秦老爷的屋里都能传出奇奇怪怪的声音,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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