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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祭，回馈，理论上两者性质相同。

实际上。

前者是有求的奉献，后者是有限的奉献。仔细一点说，献祭一般都是心中祈求回报的，而回馈可能是全奉献也可能一部分奉献。法师死亡被虚空回收，跟法师主动回馈又是两回事。笼统来说，这些都是献上什么又想改变什么。

镜像世界有人主动献祭自我，放弃存在进入死亡状态，唐士道不相信是累或者活够了。

也许有人是累了，但，这种举动不会无端出现。

“青杨，你们去收集一下这些‘秘宝’。不需要物品，只要文字或图画之类的东西，包括可以传唱的诗歌。而且，你们也不用把秘宝买过来，抄录和拓印上面的内容就足够了。如果别人不愿意，你们也不用勉强。”唐士道猜到了答案，但仍然想印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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