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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穆长卿在厨房忙碌的身影，陆沐歌又开始愣起了神。

他们现在这样究竟是怎么了？

她是他的谁，在她面前，他又算什么？

从她回来到现在，算起来他们总共就见了那么几次面，可他们说过的话、做过的爱却比这辈子都多。

更夸张的是，他们坐在一起吃饭了，还是他做的。

如若是五年前，他如此这般她一点也不会奇怪，因为他是她的老公。

可是现在的他，到底是她的什么？

难道真的只能归结到一种不正常的身体与金钱的交易么？她这么多年一个人都捱过来了，不可能突然之间就捱不住了，堕落了。

这时候，穆长卿的秘书摁响了门铃。

厨房里的穆长卿脱不开手，便喊了一句，“沐歌帮我开下门，应该是你的衣服到了。”

沐歌？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他还是第一次这样叫她，从他口中出来，语气却仿佛多年的老夫老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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