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羿衍上下打量着他一眼，若有所思，良久，他道：“我差点儿信了你，你本来还算干净，可白纸身边有了一团墨水的时候，是变成珍宝还是废纸，就不由你决定了，而是拿笔的那个人决定。”

他拍拍万齐贤的肩膀，大摇大摆的走了。

万齐贤想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总觉得大有所指，他想到了他身边的舞心。

凌阳散这样的奇毒不是他能够得到的，而是舞心给她的，说看不惯古汉山那样欺负他。

那时候，是有一点点感动的，可后来看舞心和他的几个师兄弟也认识了，并且对他们也不错，他便把那一点点感动全部掐死在萌芽里。

即便，舞心事后说，是为了帮他搞好关系，他也已经无所谓。

她根本就不懂，他不需要一个女子去为他搞各种关系。

她不懂，他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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