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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燊神色有些不太自然,有种被戳穿的尴尬。
他昨晚回屋后,一阖上眼,祁夫人的话,就一遍一遍回响在耳际,心口疼得躺下就会喘不上气。
这症状倒是跟陆勋有几分相似。
后来,陆家老宅那边的长辈看不下去,就给他们两人请了名老中医给他们诊治。
那名老中医给两人把脉后,就说他们重思虑,积忧成疾,心血不足,气脉难以滋养心脏,得吃些凝神安神,调理心脉的药,最重要还是要想开。
当时,他和陆勋听了老中医这番说辞,都异口同声讥讽笑了笑。
想开。
谈何容易。
这辈子大概都不会想开了。
心口扑腾得难受,袁燊就搬来椅子,坐在江梨家门口,守着她,想着这样的漫漫长夜,终究比过往那些绝望,看不到希望的长夜里要好受得多。
他就那样,一壶清酒,一个姿势,这么坐到天亮,心口反倒舒坦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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