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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这样？究竟怎么回事？”接到消息的杨主任，又一次匆匆赶过来。

和前几次那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不同的是，这一次，他脸上的气急败坏，怎么也掩饰不住。

老陈在做他这样的时候，做惯了的工作：打扫。

只不过，这次的打扫工作，任务特别重，整张茶几，连带着上面的茶具，摆设，全都翻到在地。

奇怪的是，老陈也并没有叫来其它服务员，而王总，也坚持在这个相当狼藉的客厅里见杨主任。

也许是因为忙于打扫，老陈并没有回答杨主任的问题，一脸不满，仰面坐在沙发上的王总，闻言又把刚刚扶正的茶几一脚给踢得朝前移了好大一截。

茶几带着下面的地毯，和地板摩擦，发出厚重，但依然刺耳的声音。

不过这声音和王总的一比，又算不了什么，“为什么？我还想问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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