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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刀疤脸飞了出去，整个胸口陷了下去。躺在地上往外喷血，连一些内脏碎块儿也吐出来了。

常平不在看他，压低了帽檐继续往里走。穿着警服太显眼，所以他要换一身衣服，不经意地看到了一个打扫卫生的女人进了卫生间，他左右看看了，抬步跟了上去。

不大一会儿，一个戴着帽子的保洁员推着车走了出来。两个亚洲面孔的人进了卫生间，一间间的拉开，开到最后一间，一个只穿着内衣的女人坐在马桶上。

两个人转身出了卫生间，商场里已经失去了保洁员的身影。两个人停顿了一下跑向了保洁员离开的方向。

常平把保洁车推进了步梯口，穿着一双挤脚的高跟鞋跑上了楼，即使放轻脚步也会发出“哒哒”的响声。

上了楼看到一个女孩儿进了卫生间，常平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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