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辕莲瑶身躯微震。
这个问题,同样是她内心困惑。
极早之前,她父亲辕秋舫就断定,虞家这位小少爷,或许早就死亡。
新生的虞渊,应该是某位寂灭大陆的大修,以一道凝炼的魂魄夺舍占据。
后来,和虞渊深入接触,虞渊的老练、狠辣,对很多事物的看法,都让她觉得她父亲的判断,并非是捕风捉影。
她也暗暗觉得,虞渊极有可能如她父亲猜测那样,魂魄有异。
如今,苏家的苏向天,恐怕也感觉出虞渊的不同寻常,所以有此一问。
“说实话,我给不了答案。”
辕莲瑶沉默良久,笑容苦涩,轻声说道:“我只说一点,虞渊虽然行事略显蛮横,可在我们暗月城,他所作所为,并没有太多不妥之处。黄家的灭亡,是黄家自己的原因,和他没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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