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吕徽知道自己已经被完完全全的制住,也没了之前的顾及。
她大笑:“单疏临,你居然要帮着她杀我。”
单疏临沉声:“我没做。”
“你做了。”吕徽微笑,“否则,那碗药是什么?”
单疏临气弱,放低了声音:“只是加了点蒙汗药。”
“一点?”吕徽微笑,“单疏临,我给你讲个故事罢?”
单疏临无可无不可。他静静坐着,脸上白得几近透明。
“从前,有种牲畜,叫做散。”
单疏临脸色愈发惨白。
“前人见他无獠牙,便养在家中,以醴泉,甘粟相待。散渐渐长大,长出锋利的獠牙。是以人肉为食。白毛覆背,心却如墨汁一般黑。眼瞪大如铜铃,三百里内外无人不惧。狼相狼心,终究将于他有恩之人啖之。”
吕徽大笑:“你说,此牲畜如何?”
“我不是。”单疏临的脸色,已经能用极差来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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