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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觉？阿兹尔很想这么认为，但那种被注视的感觉清晰的告诉他，这不是错觉。

阿兹尔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将庞大的精神力探查过去。

此时，四周的记忆世界已经停止了运动。除了几个凡人，就只剩下阿兹尔和监视者。

精神力像是泥牛入海，刚刚触及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具尸体的眼珠咕噜转了两圈，在阿兹尔的感受里，一股绝强的精神力爆发，但不知什么原因消散了一大半。

但就算如此，那股精神力也还是比自己略强几分。这就是相当恐怖的事情了。

随着监视者的某种手段，这片镜像空间开始不断改变，残破的大地，凯旋的军队，全部消失不见。只剩下无尽的空白。

阿兹尔看着静止不动的尼克众人，随手一挥，打算将这几人传送出去。

但挥起的手停在了半空，阿兹尔发现，他失去了对这片空间的掌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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